陳昇的歌《七叔》和《三姐》

陳昇在2017出了兩張專輯
七月一張《歸鄉》
十二月再推出一張《南機場人》

歸鄉寫著"鄉"屬於中南部的故事
南機場人則是屬於台北的故事

歸鄉從閩南人的視角出發

南機場人則外省人

兩張專輯各有一首我很喜歡的歌
分別是七叔和三姐
這兩首歌像是互相呼應著


七叔跟三姐兩個歌名一個七一個三
分別是故事中的主角
歌詞中都是用第三個人的視角去敘說
唱出這兩個人的故事

七叔
故事視角是七叔的姪子(是...昇哥自己嗎?)
還有生氣的爺爺

三姐
故事的視角是三姐的弟弟
還有生氣的爸爸

七叔三姐都要離開
都要離開自己的家
離開長大的地方

七叔認識一個城市來的外省女人
三姐跟著一個老外飛到國外

鄉下
那些胭脂豔抹的女人
彷彿總是花枝招展的到處勾引著男人

城市
女生身邊有著洋人外國人
就變成「哈」老外

兩首歌同時也寫出台灣的價值觀
街坊鄰居的耳語八卦
台灣男性的自尊面子
台灣女性在傳統觀念中的束縛

離去
離開原來的地方
一直是昇哥的想法
一直想離開自己的故鄉

鄉下到城市
城市到國外

叔叔要去一個遙遠的地方
男人的方向 情欲的理想國

姐姐說她不知道前方有什麼
停住了什麼都沒有

理想國
未知的國度
昇哥以前就說過
不知道前方有什麼 但是停住了什麼都沒有
這...我猜想
就是昇哥一直以來的想法吧~

這兩首還用了氣味
他身上有好聞的洋煙味 和抹了香精的浪子頭
聽見她的心跳聲 和她好聞的味道

以上


七叔  -  陳昇《歸鄉》

天空的雲朵結在一起
像卡通裡的大力水手
孩子們扔了書包
追著埤仔的老牛在奔跑
晚風裡帶㸃甜甜的鹹魚味
七叔他站在橋頭 身邊是他閃亮的Motorcyle

孩子我跟你說 叔叔要去一個遙遠的地方
那裡是男人的方向 情欲的理想國

餐桌上涼了的鹹魚 早就已經沒有滋味
七叔張著鐵青的臉 爺爺拽了門之後的咆哮
城裡來的女人 讓七叔變得好有精神
鄰居們都說她是外省來的狐狸精

我那裡想得這麼多 七叔的眼裡映著烈火
村子裡的人說他著了魔 他搭上了城裡的壞種

好冷好冷的一個冬天 七叔他輕輕敲著我的窗
看起來臉上都結滿了風霜
他點了一根時髦的西洋煙 問起了家裡的種種
爺爺是否還念著他 不孝的他

我那裡想得那麼多 我心中也有烈火
發動起來吧摩托車 要去夢想的那一方

我沒有問他 七叔是不是已經到了他的理想國
七叔的眼裡有種迷人的空洞 迷人的空洞
他身上有好聞的洋煙味 和抹了香精的浪子頭
浪子在那個冷冷的夜裡 掩沒在黑裡再也沒有了消息
村子裡的人說他著了魔 任誰勸也不回頭
溪畔的稻子已經垂了頭 七叔沒有遲疑的大步走
三姐 - 陳昇《南機場人》

來來去去的人 看起來都顯得很冰冷 
登機口的催促聲早已點了名
說不上來是什麼樣的離情 
也不知道三姐是不是想哭
其實我也不是很懂 只是木然的擁抱著 
聽見她的心跳聲 和她好聞的味道
她說弟弟我也許有錯 但是 死也不回頭 
愛情只是藉口 但是不要讓夢想成空
每個人的生命中像是手上握著單程票 
一個人的旅程 就不要期望會有掌聲

三姐你不要哭 儘管大膽地向前走 
窗外有藍天和浮雲一樣 蒼白的夢想
有一天我會長大 離開欺負我們的村子 
飛向地平線的那一邊 
繼續尋找屬於我的California

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 三姐變得如此勇敢 
是愛情的因素嗎 鄰居們都笑著這麼說
說她把自己的青春賭上了一個漂泊的男人
可是姐姐說她不知道前方有什麼 
停住了什麼都沒有
卻換來爸爸的冷漠 他說哪裡會有家裡溫暖 
還說自己哪裡做錯 合住在被詛咒的村子
你姑娘一個不害羞 卻跟一個無賴老外招搖 
像你跑了的老母 流著蠻子一樣的血

三姐你不要哭 家裡有我看著 
窗沿你養的那盆蒲公英 我會記得天天澆水
有一天我會離開 迎向微風中的蒲公英 
飛向地平線的彼方 去尋找自己的Louisiana

許多許多年以後 我終於慢慢會懂得 
不知道前方有什麼 但是停住了什麼都沒有
三姐你不要哭 三姐你不要哭 
三姐你不要哭 三姐你不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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